一生一世


[全篇]
字数：1.0万

　　我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父亲，母亲告诉我，父亲在母亲生下我之前就已不在
人世，我是个遗腹子。但奇怪的是，在我所长大的城市里，母亲没有任何亲戚，
我经常纳闷，难道他们像父亲一般消失於人间？

　　在母亲的描述中，父亲是个学识渊博的儒雅学者，他只留下几张泛黄的黑白
照片，甚至没有与母亲的合影，母亲只解释说，给造反派烧掉了。从母亲无比珍
惜的照片上，父亲那英俊的脸庞、儒雅的军人姿态一度成为我的偶像。

　　母亲年轻而美丽，我从户口本上知道，母亲生下我时，刚满１５岁。

　　母亲是个幼儿园教师，自我有记忆开始，我便记得母亲是无比宠爱我的。几
乎任何要求会都得到满足，连诸如「要月亮、择星星」之类的无理哭闹，母亲也
不会责怪我，反而会耐心的哄我到开心。

　　到我上小学后，母亲开始对我开始严格要求，原来幼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的我，对母亲的严厉，由不解到怨恨，无奈的母亲只好开始了鞭子教育，但适得
其反，结果让我并且故意学坏，结交了不少小流氓无赖。

　　一次母亲的责骂和鞭打让我经离家流浪，当无比担心的母亲最后找到我，流
泪恳求我回家时，我要母亲保证不再责骂惩罚我，母亲只好发誓答应。以后，不
管母亲如何哀求我，我仍然不学好，母亲经常对父亲的照片无奈地哭泣……

　　母亲无法再管教我，我逐渐沦落。

　　对女性有点朦胧认识的我，一次，和小流氓们攀比谁对女人更了解时，我的
无知招来众人的取笑，深感受辱的我便常常去偷看女人洗澡。

　　一次偶然的机会，母亲成为我偷看的目标。母亲原来如此的漂亮，让我止不
住我偷窥的欲望。小流氓们对性爱的描述和母亲完美的裸体不断刺激我，令我常
常幻想着与女人发生关系。

　　到我上初中时，一次，几个小流氓们用绳索绑住一个女人轮流强暴而成为少
年犯，让我恐惧地中断了与他们的关系。但已是１４岁、开始发育的我，欲望却
更加地强烈，更加对不满３０岁的母亲的肉体向往。

　　一天，我终於不能控制地到母亲卧室里，把未加以任何防范而熟睡的母亲强
奸，没有高声呼唤的母亲，让我放心而粗暴无比、彻底地发泄。

　　事后，母亲的反应是疯狂的，拼命开始地打我，又绝望地抱着我痛哭。最后
不停地流泪，心痛而温柔地给我涂药，我无比恐惧而不敢有丝毫动作。

　　往后的日子里，母亲不再与我说话，经常独自哭泣。

　　母亲的悲伤让我感到无比内疚，我第一次主动认错，请求母亲的原谅，虽然
母亲仍然默默地照顾我的生活，但又时时惊恐地防备、躲开我，以及坚决地不与
我交谈，透露出没有丝毫原谅我的意思。

　　母亲的不肯原谅和无尽的悲哭，让我更加惊恐不安，决心努力学习，以乞求
母亲的原谅。我的聪明和拼命，以及及时的亡羊补牢，让成绩飞速上升，赢得了
老师的称赞和其他父母们的无比羡慕，我的变化让母亲的悲哀逐渐消失。但我深
知，没有坚持到最后，是不能补我的过失的。

　　母亲开始恢复对我的关怀的问候，但我经常还看到母亲暗自流泪，我以无比
强大的毅力，优异地结束了初中，顺利地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入了一所闻名的
重点高中。

　　当完全变得优秀和乖巧的我，拿着成绩单在母亲面前忏悔时，才发现母亲其
实早已经原谅了我。当我因为自己的努力换得母亲原谅，而感动得放声大哭时，
母亲反而安慰我，告诉我她并不怨恨我。我告诉母亲，如果母亲再不肯原谅我，
我会自杀时，母亲惊恐而激动地把我抱入怀中哭骂，不许我有这种念头，并为她
对我两年来的不理不睬而向我认错。我的满腹委屈化作放声大哭，母子俩抱着哭
作一团。

　　当我和母亲逐渐平静下来时，母亲再次向我表白，告诉我无论犯下多大的错
误，都不能有轻生的念头，她都会原谅我。我不敢相信地看着母亲，母亲看我的
表情，发誓说无论以后我再犯什么过错，她都不会怪罪我。

　　我没有想到，无意地夸大我的悔恨反而会让母亲更宽容我的过错，我激动地
拥抱亲吻母亲，母亲更加热烈地会应这个假期，我和母亲似乎忘掉了往事，关系
无比融洽，家里充满了温馨和欢笑。

　　母亲因为也是老师，就能整天与我呆在一起，我也有时间陪母亲逛街购物，
一起做家务。幸福的母亲容光焕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美丽动人，让我经常难
以控制，但心里丝毫不敢再对母亲造次。

　　１５岁的我已是身高１７０多的大男孩了，但与在母亲一块时，同学们经常
以为母亲是我的姐姐。有时，我故意不满地告诉母亲我同学的看法时，母亲得意
而羞怯地娇笑不已，让我无比心动……

　　１６岁生日的意外，彻底地改变了我和母亲的关系。

　　由於是寒假要过年，母亲为增添一些快乐，准备第一次为我过生日。

　　当我要许愿时，母亲在梦幻般的烛光下，一身洁白的睡袍衬托出苗条身材，
披肩的长发如瀑布般动人心魄，秀媚脸庞上调皮的眼神和娇媚无比的笑容，像希
腊女神雕塑一般。

　　面对母亲，我突然改变了计划要许下的愿望，闭上眼睛，庄严地许下一个准
备珍藏一生的愿望后，我的严肃让母亲笑个不停，不依不饶地逼迫我说出来。

　　我被逼急，暗自神伤起来，母亲心痛地抚摸我，让我靠在她怀里，让我说出
心事，让她也为我分担。

　　这个愿望让我无法启齿，我推托说：「如果父亲也能够与我们分享眼前的快
乐，该多好啊！」

　　母亲沉默了，她的反应很奇怪，脸上透露出怨恨和悲伤。我吓怀了，赶忙道
歉，母亲软弱地倒在我怀里哭泣，我不停地抚摸着母亲背后，向母亲道歉让她伤
心，母亲摇摇头，说不怪我，我好奇地问母亲她恨父亲吗？母亲点点头，又摇摇
头，放声哭泣起来。

　　我赶紧安抚母亲，当母亲平静下来后，我轻轻地安慰母亲，希望她告诉我她
的心事，我发现母亲眼神透露出无奈与悲伤，又充满了迷惘和无助，摇摇头，不
愿意。我说：「我长大了，懂事了，很想为母亲分担解忧。」母亲仍然不说话。

　　没想到本来快乐的生日，变成母亲不停喝着酒，她不理会我劝说，一杯接着
一杯地喝着葡萄酒酒，我忍不住大怒，突然夺过酒瓶，一口气喝起来，母亲惊呆
地开着我，哀求我不要，我不理会，一口气喝完后，用力摔碎酒瓶，顿时头脑感
到发晕，母亲赶紧过来搀扶我，我一会便支持不住，不醒人事。

　　深夜里，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棉被，棉被里温暖
无比，母亲和衣躺在我身边。与她如此相近，让我惊叹起母亲那凝脂如玉的秀丽
面庞，岁月没能留下任何痕迹，但却让她脸上透出淡淡的悲伤，泪迹依仙见。

　　我心中一阵发痛，不由地揽过母亲。

　　母亲惊醒了，她没有任何反抗，默默地任凭我拥抱，我鼓励母亲告诉我的身
世，发誓说母亲如说出来，我也告诉我内心的秘密。

　　母亲无助地望着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忽然感到自己应该勇敢起来，让母亲
的无助消失。我紧紧地抱着母亲，在她的耳边轻轻述说，我爱母亲胜过一切，母
亲如此美丽动人让我无法自拔，我梦想她能再让我犯一次当年１４岁所犯下的错
误。

　　母亲半张着小嘴，目瞪口呆看着我，我忍不住吻上母亲柔软的双唇，母亲推
开我，我急得发誓，如果能我的愿望能够实现，即使立即让我死去我都愿意。

　　听到我寻死，母亲惊恐地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再往下说，母亲哀求我，要我
打消这个念头，我是她儿子，她不可能让我与她发生乱伦关系，我失望无比，绝
望地闭上眼睛，当时，我感到自己失去生存的意义。

　　我很绝望，母亲在身旁轻轻的哭泣着，我发呆半天后，解脱般地在母亲双唇
上亲吻一下，离开棉被，独自准备到客厅沙发上安静一下自己。

　　当时我脑袋虽然清醒，但醉意十足，一不小心滑倒，地上酒瓶的碎片无情地
划破我的手臂，我呆呆地望着手上深深的伤口，任凭鲜血流淌，竟然没有一丝痛
苦的感觉。

　　母亲听到我摔倒发出的声音，从我的卧室里快步而出，看到我的样子，惊恐
万状地喊叫：「小伟，不要这样！」

　　母亲疯狂般地冲到我面前，抱住我放声大哭，片刻又扶起有点发呆的我，走
进卧室，悲伤而小心地为我清洗伤口，完毕包扎后，母亲留着泪，悲哀地看着我
说道：「求求你，不管你要怎样，妈妈都答应你，不要再这样，妈妈求你了！」

　　我点点头，发誓道：「对不起，妈妈，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母亲感动地抱着我哭泣，我温柔地抚摸母亲地光滑的背，寻找着小嘴，母亲
没有反抗，让我尽情的享受带有一丝甜甜的、美好的感觉。

　　在卧床上，母亲让我顺从地脱光衣物，当我在母亲羞涩地引导下，把发育得
很好的阳具插入母亲温暖而潮湿的狭小阴道时，紧张的母亲仍忍不住发出疼痛的
呻吟，我刻意地温柔不动，母亲感激地和我热吻，逐渐放松身体，让我开始可以
顺利出入。

　　母亲灼热的阴道包含着我，让我在１６年后又一次回到地体内最深处。当我
把充满活力的生命源泉深深注入到母亲深处后，我趴在母亲怀里哭泣，不断地感
谢母亲。

　　母亲温柔地主动亲吻我，使我还未脱离她身体的部份再次迅速恢复，更加强
壮地开始侵犯母亲。

　…历两次风暴，母亲柔弱无力地伏在我怀里时，我心里的那份幸福是难以形
容的，我感到成功地进入母亲体内最深处后，我完全有能力进入母亲的紧闭的心
扉。

　　母亲终於在我不断的哀求和鼓励下，哭泣着告诉了令我震惊无比的秘密。

　　当年，母亲的父亲，也是我的外祖父（姑且先这样称呼吧），是一位黑道大
哥，只有妈妈一个女儿，外祖母在难产生下母亲后，失血过多而亡，外祖父把母
亲带大后，由於考虑到自己三代单传，母亲无法延续香火便续弦。

　　母亲当年才刚满１４岁，不料继母已布下意图篡位的陷阱，外祖父被出卖，
在家中被叛乱的黑帮分子围捕，自知难逃一死的外祖父开枪反抗，由於外祖父身
手可怖，叛乱的黑帮分子怯於外祖父的身手，双方在屋内外僵持不住。

　▲望的外祖父突然开始疯狂的赌注，竟跪求母亲，也是外祖父他自己亲生的
女儿，替外祖父，也是母亲的亲生父亲，延续已要完全熄灭的家族香火。

　　已懂事的母亲经不住外祖父苦苦哀求，含泪答应了外祖父的要求，并发誓如
生下男孩，便要完成父亲继续延续香火的愿望。

　　事后外祖父饮弹身亡，母亲逃离家园，来到这个城市，坚强地生下了我，并
为哺育我而找到了一份幼儿园老师的工作，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

　　我终於明白了一切，我母亲的父亲，我的外祖父就是我的亲生父亲。眼前伏
在我怀里哭泣，并成为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的就是我的亲生母亲，竟然还是我的
姐姐！

　　我心里充满了对母亲痛苦经历的深刻同情，为母亲非凡的坚强而感动，我爱
怜地拥抱母亲，轻声叫着：「妈妈，我心爱的妈妈，老天爷让您受的痛苦也太大
了，您是一位伟大的妈妈！让儿子我来替您承担这份痛苦吧！我爱你。」

　　母亲终於忍不住放声地痛哭，似乎要把埋藏在心里独自承受了１６年的痛苦
完全发泄，再次与我抵死缠绵。

　　压抑在心头的痛苦释放后的母亲，安详而幸福地在我怀中沉沉入睡，可能这
个晚上是她１６年来的第一次完全放松的入睡。我不能平静，我暗暗发誓，今后
我要让母亲